黑洞回聲
7 篇文章
清洋

「差不多冬至 一早一晚還是有雨」

早晨,濃霧繚繞到看不清視界。夜晚,濕冷的空氣讓體感溫度再低一些。一個人內心的孤寂,不是來自別人,而是自己。那種無法reach out 的感覺,脫離不了自身。這種溫度,其實像極了自己,一貫的疏離、冷漠。只宜在被窩裡過活,一個人只擁抱自己的想像渡日,脫離真實的軌道。

清洋

「我一點也不快樂」

自己被自我異化,感受不到絲毫的存在。除了這樣一分半點的釋放,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。如像釋放,就是唯一的目的。At least for the time being. 生命如此行進,像是唯一的方式。

清洋

Everyday die a little bit more

夢裡夢到孤單的處境,left alone, left out. 彷彿自己從來不是其中一員,與人群總是格格不入,有著距離。也不是那群體到底有多重要,說實在,更多時候可能是自己感到與他人的無可共通而選擇拒絕,但到底好像人還是需要歸屬?我只知道自己不是那樣可輕易歸向的人,卻又為此而苦。

清洋

異化

最近常常想到這個詞。或許就是人在虛空、沒有重心時,特別容易感到迷失、被外在種種消耗掉。生活在一個網絡時代、商業掛帥的社會,一切好像都只是為了消費而存在,物質的、欲望的,但如果一個人真的想要尋找一點寄托,把心安住的地方,在這個高速的城市,居然益發顯得沒處可逃,像被排濟到比邊緣更邊緣的位置,消失在視界之中。

清洋

《邂逅愛之夏》

電影中最後要呈現的大團圓結局,好像都是一種刻意為之,但我更願相信「在路上」。走過的傷痛都只是一站,只為釋放了,我們繼續沿路前行,孤獨裡探尋真正屬於自己的風景,這不就是公路電影的真義嗎?在彷彿無盡的旅途中,終而學會面對自己所是。有人沒人,都像是一種additional bonus.

清洋

關於傷痕|《渺小一生》有感 給裘德的回信:親密與恐懼

關於傷痕,是我們擺蕩在他人與自我、過去與未來、所是與所想間,無數暗夜裡所花的力氣,辨明自身經歷脈絡來由,以超出自身。讓一些自我死掉,一些自我重生。都像帶血出走的旅程,拉拔自己往前。蛻殼重生,只為了一次次的更接近核心,成為最真確的自己,而自由。

清洋

漩渦

日子像流水一般平淡的過,幾乎要叫人對消逝無感。不知不覺。也像一種刻意遺忘,用不著檢視自身,活在邊緣的鋒利,人好像會比較好過一些。像時間一樣好過,什麼都不留下。有時候,也不是不願意去想像自身,只是過程中的磕磕碰碰過多,一步一踉蹌,懷疑自己,根本沒有這樣的力氣、心志去堅守自己所相信的一點什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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