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性、共時性
十月十四,從台灣西岸搭乘普悠瑪列車繞了半圈抵達東岸花蓮,再搭乘區間車抵達志學站。這段乘車過程一直是「一個人」,眼見人們來來去去,但自己是孤獨的,且確有一些極短時光,眼裡見不到任何一個人,除瞥見自己的身軀。在大部分時間處於無他人涉入狀態下,我閱讀著。
洗手液與衛生紙,談世界末日之從眾效應
過了一個多月,新冠狀病毒 COVID-19 的疫情終於從亞洲、歐洲、延燒到美國來了。前幾個星期,在超市及大賣場搶購、囤積生活物資的都只有亞洲人(更精確一點,都是說著普通話或國語的華人)。隨著川普總統於3/13宣布全國進入緊急狀態,我們矽谷這裡的學校正式全面停課一個月,這幾天非亞洲...
共識只是幻想?從蜂群如何遷巢看人類社會
(Source: Pixabay http://pixabay.com/en/honey-bees-beehive-honey-bees-326337/)相信很多人都在生態紀錄片中看過,像蜜蜂、螞蟻這類具有社會性的動物,會互相合作去應付各種生存的挑戰,例如南美洲熱帶雨林的火蟻會和同伴互相緊扣形成「蟻筏」去渡過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