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松談多元他者
這個世界是如此廣大,異於我的其他事物,實在是太多了;如何能把這些「他者」,在我的生命中給予一種恰當的安排呢?沈清松提出「多元他者」的概念,來回應這個問題。
對相片鼻著芳味:讀《大稻埕滋味──迪化街食家的早餐物語》
書中的那些色彩鮮明、充滿質感、彷彿能夠讓讀者親臨現場,去享受到美食的照片,刺激著我們的嗅覺、味蕾與飢餓感。恨不得走出家門,就能立刻來到臺北──在這一條布滿美食的街道上。
一個藝術家、常人(欲望的奴僕)、與善人的故事:讀巴爾札克的《邦斯舅舅》
巴爾札克營造了一個性格鮮明的主人公「邦斯」,他的魅力不只在於單純善良而天真的個性,也不只在於受到欲望(像是食慾或收藏癖好等等)的催迫而不能自主的生活著;而在於兩者之間的衝突與並存。
關於時間的知識
近期的困惑
為何開始寫網路文章
人生不見得總是苦的,但確實比想像中的短。一輩子又能經歷幾次中秋?或許在這短暫時空裡,可以為自己留下一段紀錄。
活在當下,重新認識及時行樂
明日復明日,明日何其多?生待明日,萬事成蹉跎。《錢福‧明日歌》
看得見的人性與觸不及的真理
等價交換作為一種理想,始終需要面對不等價交換的處境。
獨特的你意識到非獨特的自己
對獨特的否定並非淪為平凡,而是重新意識到非獨特的自我。
戰勝果糖就是戰勝脂肪:讀《大自然就是要你胖!》
《大自然就是要你胖!》的標題,也許很容易會讓人誤會說:本書認為人類的肥胖是「自然的」;但正好相反:其實,根據本書的研究,肥胖在今天絕對不僅僅只是一個「自然的」結果,反而是和科技進步、社會環境的改變、以及最後導致了食物的劇烈「人工化」的情形,緊密的連結在一起。
論新世代的自由
保持沉默與不聆聽,或許是新世代應該關注的一種自由形式。
運氣是生活裡的影子
運氣是偶然還是必然?
「我們比過往更需要通才」:讀《博學者與他們的時代》
這本《博學者與他們的時代》是我近來讀到最精鍊的、目標明確、廣泛的蒐集並列舉具代表性的資料的研究著作之一。本書開頭就說得很清晰:作者柏克(Peter Burke)的目標不是要蒐集盡歷史上每一個或大多數的「博學者」的故事;而是要把目光聚焦在「時代」:什麼樣的時代氛圍,什麼樣的環境,有利於孕育出「博學者」的存在?
時代、人、與「書」的相遇:讀《過於喧囂的孤獨》
的確,珍貴的東西在任何時代,都可能遭受磨難;但是,我們又怎麼可能跨越他們實際生存的時代,實際生活的處境,來理解任何一個人、一件事物的生命、悲傷和價值呢?
「好吃的話,就吃。」:讀《吃飯沒?:探訪全球中餐館,關於移民、飲食與文化認同的故事》
其實不只是口中說出的是語言,從我們嘴裡吃進去的,也是語言。「食物」也可以作為一種語言。
「直觀」在證明中有地位嗎?:讀《機運之謎:數學家Mark Kac的自傳》
我借用Kac一句精彩簡潔的話,來作為本文結論:「在數學中,邏輯是一種牢固的制約,只能提供『不可避免性』的結論,但是『驚奇』的要素必須來自邏輯的外部,透過想像力與洞察得到。」
思考?
去搜索其他同樣流落在社會上、卻有獨立的成績的知識分子(古今不論),我想這是我給自己近期暫定的一個目標。
脆弱:仿《深河》
對他來說,那個人既是倚靠,也是枷鎖。
「多音交響」風格與創作:論鍾肇政《怒濤》之語言觀
本文主要探討鍾肇政小說《怒濤》所涵的語言觀與文學風格。首先確認鍾肇政的語言認同為客語。其次再以語言認同為標準,梳理《怒濤》中不同角色與群體的相互關係。再者,從《怒濤》的結局向前回溯,對小說的重要情節做出詮釋。最終,本文推斷鍾肇政的語言觀為:語言作為一種載體,可以與所承載的內容分開。
「統/獨之爭」與「中華/臺灣文化」是兩個問題
對比,而不是對立。
在佛洛伊德之後談「更好的生活方式」:讀《兩種上帝:我們該信什麼,該怎麼活?心理學家佛洛伊德與文學家路易斯的終極辯論》
如果有一天佛洛伊德和C.S.路易斯相遇,坐在客廳而不是診療室的椅子上聊天,辯論。那時,他們會怎麼樣?他們會改變心意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