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女工遭遇性骚扰|工劳小报 #21
蓝领女工遭遇了什么样的性别压迫?是否存在性骚扰?制造业和服务业的女工们的处境如何?
我经历的职场性骚扰
看上野千鹤子和铃木凉美对谈的《始于极限》的时候突然有了顿悟:原来我也经历过职场性骚扰。
弦子诉朱军性骚扰案第二次庭审:一场“证据不足”的判决,一场被重兵把守的声援
黄思敏律师强调:“之所以’证据不足’,是因为法院不调取足够的证据。如果证据都调取了,即使判定证据没有达到证明标准,起码是在现有制度下做出的裁判。(现在的这个结果)体现了我国司法实践中普遍缺少性别意识,也体现了性侵受害者保护制度的缺失。”
2021年9月14日弦子在庭审后与大家的沟通
很多人都跟我说让我不要说出去,但是我没有任何有一天、任何有一秒觉得我不是一个性骚扰的受害者,我也没有任何有一秒觉得我做错了什么[……]我即使拿到这个判决,我也依然还是要说:我就是一个性骚扰案件的受害者。我希望大家也不要被这个判决影响,不是说对我怎么看,而是无论谁告诉你,你要怎么认…
我们在校园里对性骚扰说“不” | 温州中学讲座实录
2021年8月22日,陈老师在八百人会议室为全体温中新生开展“对性骚扰说不”主题讲座,从定义、迷思、应对等角度给同学们科普了反性骚扰知识,辅以身边事例(如“壁咚”“阿鲁巴”等),现场笑声、掌声不断。讲座实录如下,后附校友实务组制作的反性骚扰手册,欢迎领取、传播。
互联网公司成性骚扰的“重灾区”?
互联网公司成了性骚扰“重灾区”的论调由来已久,事实胜于雄辩,今天我们就来盘点一下在互联网公司曾发生过的、或引起热议的涉及性骚扰的事件。
如果阿里有防治性骚扰机制,受害者根本不需要在饭堂自挖伤疤
既然阿里时常自诩是互联网第一带头大哥,那么请在建立企业预防性骚扰机制上也做好带头大哥的作用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