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里克斯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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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wkward Penguin

世界上沒有什麼必去的地方|住在 Brixton 的 Sarah Everard

離開Brixton之後常惦念在那裡發生的零星對話與交流,與人接觸的機會在疫情期間尤其珍稀,於是想記錄下來,心裡有點自以為是的,想用我們都看過的那種口吻,說這裡不如人口中的可怕,反而因著文化差異偶爾閃現出獨特的耀眼。但幾乎是敲下鍵盤的同一天,我看到Sarah Everard的名字出現在新聞上,腦海中開始長出不同的念頭。

Awkward Penguin

世界上沒有什麼必去的地方|去年我在Brixton住了一個月

這裡實在太過炫目,我只花了一點時間就想不起什麼恐懼,走進鬧區就隨著路邊大肆播放的雷鬼音樂進入另一個異域國度,亞洲的眼睛還沒學會分辨每張臉上長著不同的細節,不確定剛剛擦身而過的究竟是非裔或是拉美裔面孔,只記得太常見到他們身上穿戴著紅綠黃黑,不然至少也得印個Bob Marley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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