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雪
12 篇文章
舒嫚

維納斯:陳雪短篇小說集

陳雪短篇小說集《維納斯》寫跨性別的鳳凰和冬樹, 他們兩人,分別為男性卻有非常女性的外表,女性身體,男人般的外貌。兩人裸裎相對,嘆息靈魂若裝對了身體,何必花大錢忍受藥物改變體態的痛苦, 更準備以手術去除性別特徵,逐步重造重要部分的恐懼。鏡中兩人雌雄同體抹消界線,使回憶過去同時創…

标签活跃作者
  • LemnBlackr
    LemnBlackr

    氣泡水成癮,挑食,易流汗的穴居生物。

    Sunline
    Sunline

    換日線。台灣高雄人。二十歲後流浪到台北工作七年後回高雄定居至今。從事接案工作十餘年。大多數時間從事的事都跟書和出版社有關。更多內容請看置頂關於我,或至我的個人網站:https://www.sunlinedesign.com.tw/,e-mail:sunline.liu@gmail.com

    Openbook閱讀誌
    Openbook閱讀誌

    臺灣非營利專業書評媒體。Openbook編輯部將提供原生報導,文化觀察,人物採訪與國內外重大出版消息。 https://linktr.ee/openbooktaiwan

  • 射手媽咪婷婷
    射手媽咪婷婷

    射手座,全職媽咪/斜槓寫作者/新性感雜誌共同創辦人 喜愛音樂、電影,更熱愛閱讀,資訊焦慮症患者 臉書粉專: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profile.php?id=100083298701145 方格子:https://vocus.cc/user/5d4b0ef1fd89780001fc7e91

    阿度仔
    阿度仔

    撿拾散落一地的文字與心。

Openbook閱讀誌

評論》知道陳雪怎麼帶貨,就知道她怎麼寫小說

陳雪是同志文學的教母。90年代敢於寫人所不敢寫,做人所不敢做。正是因為陳雪和諸多作家勇敢寫,大膽做,乃至很多年後,一切因他們的衝撞而更開放了,還有什麼是不敢寫的,還有什麼是不能做的?可當一切都可以寫,一切都可以做,一個新問題出現了:那是否代表,也就被寫完了,也就是做了也無不可了?

AdrianAu

給寫作人的心靈雞湯

近年寫作班如雨後春筍,我也參加不少寫作講座,內容主要是分享如何開始寫作,及寫作技巧。講座中參加者總會問到如何找靈感,如何寫一些能吸引讀者的作品,或者如何寫下去等等。可是這種短問短答,講者能分享時間有限,內容也有限,往往還未講到重點之際,因著時間夠就沒了。

射手媽咪婷婷

陳雪:不是所有親密關係都叫做愛情

有些人的出現,不是要拯救你,或者帶給你幸福,只是彼此相陪一段。

射手媽咪婷婷

陳雪:少女的祈禱

小說家陳雪說:「我不是為了寫小說才活成那樣子,是因為活成那樣子才成為小說家。」

AdrianAu

你唔可以再死!

因為某些原因,突然放下手上正在閱讀的書,從書桌上拿起陳雪老師的新作《你不能再死一次》。故事講述讀高中的周佳君及宋東年的好朋友丁小泉,突然被殺,一絲不掛的陳屍在周佳君的桃花林,身上有不少刀傷痕跡。警方在案發附近找到持著兇器的男子,他是周佳君的父親。

Openbook閱讀誌

書評》不先死透,何以成活?評《你不能再死一次》

死亡是身體上,還是身分上的?作家陳雪最新長篇小說《你不能再死一次 》將兩種死亡都慎重地端上,以時隔14年的殺人案鋪陳那扎手的自我救贖。當逝者的時間停止,生者本該將空轉的齒輪銜接上,可對謀殺案的生者來說,齒輪卻如同鋸片般鋒利,只能用劇烈的疼痛換取己身的時間。

Sunline

死亡是最絕美的綻放!/陳雪《你不能再死一次!》

生的時候人們總是渴望著愛,若沒有了愛或被愛的對象,或者失去了對愛的渴望,是否就只剩死路一條?關於這樣說著生與死、愛與被愛或不被愛的故事千篇一律,但《你不能再死一次》也許是這些故事中,少數能夠走到末了不在乎從彼此觸碰傷口開始重建對活下去的渴望,好像這麼把自己交給同樣千瘡百孔的人也不…

射手媽咪婷婷

陳雪:親愛的共犯

「家的意義是什麼?」是建築物本身,亦或是血緣關係,還是生死與共的革命情感?「家」是否也可能是地獄本身?可能是禁錮靈魂的牢籠,也是讓人墜入深淵的陷阱?

射手媽咪婷婷

關於那些平淡卻不平凡的日常(愛情與寫作)

作家筆下的愛情故事人人都愛看,然而作家本身的愛情故事又是如何呢?

LemnBlackr

【閱讀心得】〔惡魔的女兒〕界線如何被跨越

逃入意識的殼極度的震驚與傷痛會讓人產生意識抽離,說服自己此時此可正在承受痛苦的人不是自己,而是「另一個版本的自己」,那個副本代替本人記憶、詮釋整個過程,也形塑記憶。仔細想想,自己的長過程中也常常將類似的行為安插在生活裡,像是為了忘卻某些難堪的回憶而將這些片段錯置、剪輯成完全不同的...

阿度仔

《親愛的共犯》讀後感

記得陳雪在臉書上說過,每次她完成一部小說之後,就會寫一篇長長的散文,像是轉換心情或作業系統,而我總是看到那些書寫她生活和心情的日常,沒有真正讀過她的小說。我喜歡她白描她跟阿早相處的那些細節,簡簡單單,像是鉛筆素描,又像是一張拍立得照片,不是精心設計過光影色調背景音樂的電影鏡頭,就是一睜開眼就看到的視野。

没有更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