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离体制
现在我明白了,真正促使我离开的是一种存在主义危机。我看过一些人在四十、五十岁的年龄从体制里出走,他们突然推翻了之前的人生,彻底改变轨道。这个“体制”不仅仅是指公职,而是他们一直以来的主流式生活。他们辞职、离婚、移民、重新求学……决定去做自己一直以来渴望的事。
我不忍看到那些保守的年轻人
中国当代年轻人整体的保守程度冠绝全球。年轻人本该是最离经叛道,对社会既有的规训最厌恶,对束缚人性的体制最反抗的群体。但在中国,大量的年轻人的思想意识甚至比不上父辈 — 他们在80年代和90年代所迸发出的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,至今让中国人怀念。
辞职流水账
辞职后的第6天,最近整个人真德特别丧,早上在家感受和分析着自己的情绪,尝试着和去理解心口的隐痛,那些压抑心中痛苦的感觉。重新把企业微信下载了回来,看到几位链接较深的“合伙人”给我私发的留言,让我好像逐渐了解,心口很难受,可能也是之前的工作积压的很多情绪没有释放吧。
10年回首再思索
最近翻看了一些自己大学期间写的内容,感觉有些唏嘘。以下引用为原文:陈丹青说:韩寒之所以成为韩寒,是因为他没有将自己交给体制,使得他能从体制外学到更多东西,而保存了自我,并从所见所学中找到了自己能表达的点。大学四年就快结束,让我开始反思着大学四年,我到底学到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