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rlos Fuentes (1928-2012),《巴黎評論》摘要
我在早上寫作。八點三十分我開始手寫,一直到十二點三十分,然後我去游泳,回來吃午飯,下午用來閱讀,然後去散步,準備第二天的寫作。我會先手寫出來,然後當我覺得「我寫出來了」的時候,我就讓它放著。然後我會修改手稿,自己打印出來,再修改到最後一刻。
Saul Bellow(1915-2005),《巴黎評論》摘要
俄國人的社會習俗允許人們自由地表達自然和人類的感覺。美國人繼承的是對感情更為嚴謹和拘束的傳統態度。我們得圍繞著清教徒式的堅韌和克制來行事,我們缺乏俄國人的開放態度。司湯達說,在路易十四時代當一個作家不知道有多麽幸運,因為誰也不把他們當回事。
Allen Ginsberg(1926-1997),《巴黎評論》摘要
Basil Bunting跟一幫史前野人混在一塊,那些人個個特立獨行,開天闢地。他了解波斯,知道波斯的詩體。他比大多數英國詩人都更有學養。Jack Kerouac對散文、寫作、抒情詩、寫作的榮譽這些東西都很有熱情,一種Thomas Wolfe式的興高采烈。
William Styron(1925-2006),《巴黎評論》摘要
時值初秋,William Styron在巴黎一家帕特里克咖啡連鎖店裡接受了這次採訪。那間咖啡對於蒙帕納斯大街,除了咖啡牌子還不錯外,跟相鄰的朵梅、羅頓德、勒·夏普蘭比,其店面沒有多少獨特之處。風格是經過長期艱苦備至的寫作實踐後才會形成的才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