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任何其他名字的爸爸
离婚后,我女儿Marisa 开始叫我Bill。"叫爸爸," 我咬牙切齿对着结帐的服务生微笑,模仿孩子的表情。"好的,Bill," 她回答着,像被冒犯的一个14 岁的女孩,冷静又冷漠地走开。刚开始我试图忽略这个变化。第一,我不想自找麻烦,我们的关系正处于一个不稳定的新位置。
三百五十万个横渡海峡的年轻的人
⒈ 站在能分割世界的桥 还是看不清 在那些时刻 遮蔽我们 黑暗的心 究竟是什么 我的微信里有近三千个好友,其中近两千人来自性少数社群,这当中又有八成是公益相关。很多时候,由于从事性平公益,我所涉猎的圈层信息会造成我的认知固化,沉淫在粉红色的泡泡里,产生满世界的同志都...
红英
晚上和她一起散步,聊到小舅舅,她说亲戚间戏说2000年生的凯凯都可能比我先结婚。我便抓住机会给她打预防针。我嬉笑着说我30岁以前是不可能结婚的,甚至35岁之前都不可能。她哀嚎你骗我!你读大学的时候还说30岁之前就会结婚!我说你放屁我怎么可能说这话!
皮包公司
我将在25岁把包皮割了,这是无可置疑的,因为它已经发生了。他们把给我手术的光头男人叫彭医生,小雅广告说中国援建非洲的东西里边有两个非常有名,一个是冷链技术,另一个就是包皮环切,而彭医生,所有去非洲割包皮的医生都是他的学生,而我是他的鸡儿。彭医生的光头不像是自己秃的,看起来是一种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