｜田秘密｜不明所以的「小故事」

誒不是啊，能說這些嗎我？「可以啊，反正妳都匿名。」

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，就只是某一個人的某一個故事而已，特地今天找了個安靜的地方，看得見陽光，有一些限制的地方寫字。

也不是很完整的記得每段對話，都是零零散散的，不如就從最老套的話題來說吧。我是忘了在聊什麼的，就只記得問了句「那妳是要一個妳說什麼他都說好的人嗎？」

她說「這久了也無趣，說好是好，可不能只會說好，還要懂得怎麼讓我接受他說的不好。」

的確。也難怪了這些年我就看著，看著她總說某個人有多麽聰明多麽的『會』。要是這一切能用簡單四個字來說，我說這是各取所需，在她的立場她是從那人身上取到她所需的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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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我們又說到她前陣子的焦慮，煩惱之所以難以紓解，也許是因為那根本就不是煩惱，只是尚未昇華成煩惱的焦慮而已。

她說「我就覺得妳跟我一樣。」她說我和她一樣，都是繞了一大圈還是會走回原點的人，都是那種喜歡繞一大圈，最後還是回到最初決定的人。

我說「噢，妳也是很『會』啊。」她知道我在說什麼，我也明白她說的是什麼。

身而為人無法通透明白是常理，要能想清需要時間，時間長時間在我的概念裡是屬於個人的，以俗世那套是要分得快慢，而我只覺得能走就會到，就別管它什麼快和慢了。不過這樣的豁達也就僅限於心無罣礙之時，焦慮的時候倒是一分一秒都忍受不了。

後來我在心中得出了個結論，之於我也之於她，我們不是沒煩惱也不是徹底殲滅了近期的焦慮，只是在走回原點之後，『有既是無也既是有』，也不是化整為零，就只是再走一次走過的路心也踏實了些。是費時費力、勞神傷財，可至少知道有路可走，路程如何便不再要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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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她問我說，妳寫這些是為什麼？
我說，不為什麼。

那妳問了那麼多『為什麼』又是為了什麼？
我說，也不為什麼。

她說，那既然都不為什麼，為什麼妳還是有那麼多為什麼？
語塞，我這是真的也不曉得為什麼了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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