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ay 1
我无法阻止职业幻想的痛苦破裂。在相当长的时间里,我与架构师并肩作战。合作过的每位架构师都那么友善,那么聪慧,那么妥帖。他们是我厌恶的可悲的商学院势利眼的反面。
在另一段时间里,我设想自己成为一名架构师。想象中,这份工作完美匹配我的抽象、分析和设计能力,又可避开对金钱利益的露骨追求。
现在的我置身巨大的工程现场,一切工作如此dirty。我仍然与架构师同行,但不再靠得很近,我们各怀心事。围绕着架构师的绮丽消散得太快,螺丝钉怎会有光环?
必须提问——我的幻想与我,如何共度这肮脏的无期徒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