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ola
我想杀了你老公
其实我并没有对任何人说出这句话,这里的“你”不存在,但又无处不在,“老公”只是附加的。也许你已经被催生儿子跳楼自杀了,也许你被关了二十五年,强暴、强迫生育八胎六胎,用铁链锁起来,变成疯子,而你的老公还大摇大摆地活着。
历史的唯一出口
要说区分粉红的方式,其实是一个人是否走出爱国主义教育强行制造的那种创伤。走出来的人,是因为承受了真实的来自政权的强暴,并试图改写幼年时期错乱的创伤记忆。没走出来的人,是一边承受着强暴,一边用错误的创伤叙事错乱地攻击不存在的敌人。
向两支丁香花问好
青鸟不传云外信,丁香空结雨中愁。
我的日记
如果说我的生命中什么最充沛、盛大到可以办一个“博物馆”,我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些日记。它们可能有几百万字,但其中的故事只是在这几年间发生,记录了我生命刻度的一小格而已,然而就已经漫长得足以淹没我,好像我的生命在这里停止也可以了。
八十年前的月亮
我相信我母亲是真的欣赏过那首饰,它曾经给她带来了美丽的想象,让她的精神得以安放,我母亲擦拭那首饰,抚摸它身上的纹样时,比爱一个人显得更加多情。她擦拭一枚八十年前的月亮,就仿佛擦拭自己的一颗心。
柔韧的生命
它的生命一定会超过我,长久地将我覆盖。这一点令我感到安心,仿佛我找到了一个接近“永恒”的东西,只要守护它,我的生命也会变得更加柔韧,有意义。
当我踏出这芜杂的门径
写到这里的时候,我头脑中的整个小世界,已经被琼瑶女士离世的消息冲刷得只剩下一根洪水中的枯木。
人和人的原野与轨道
进入社会以后,人和人的轨道散落在原野里,光是处理自己眼前这条荆棘丛生的路,就已经应接不暇了。
工匠仙子和恋物癖
我们的生命是短暂的,有截止日期的,在那抵达死亡的不确定区间中,如果有一些东西能陪伴我们,覆盖我们生命的长度,那种感觉和氛围,大概最接近幸福。
吃塑料的人
我撤回了我的窥探,但还有更多人的份,一直积攒到摇摇欲坠的程度。我不但要蒙上眼睛,还要捂上自己的耳朵,避免听到窥探者持续的议论。也就是说,漩涡无论如何都已经来到了我身边,只要碰到它我就会被迫成为窥私者。
东京塔是我的金阁寺
我愿意我的生命再绵长一点,哪怕它只占东京塔未来数千年之中的一小格,我也心甘情愿。
KFK 预言的时空
陽光即將離去的地方,是我旅行開始的地方。月光照射的地方,是我停留的地方。我的旅行並不限於這裡。——KFK
瑞士卷与赛博黑洞
“赛博润”的意思可能就是,要从这个迟缓如黑洞、数据单一到只能造出暴风雪长城的地方出逃,去到能够和全世界自由进行信息交互的地方。
保安笑话与脱口秀
就像付航的“总有人会爱你”,保安也是有性别限定的,你作为一个没工作的女性或其他性别,你连保安都应聘不上。
在福岛度过夏天尾声
站在他们中间的我,仿佛一只chiikawa,但是跃跃欲试。
我的边陲如今在何方
在北京之外,所有的城市和人心要向着它,而各地又必须模仿它建造出一个自己的“中心”,用来辐射近处的人,以确保这严丝合缝的统治。
我的 threads 使用手记:彝语、诗歌和音乐
世界是一个巨大的混合物,我们混合其中,偶尔重叠,又迅速分开。迷恋混合物,是因为自我本来也是这样的东西,只是分别分别的纯粹。
只要还活着
活着就有很多可能,昨天和朋友搭乘电车,看到了 Green Day 巡演的海报!这是我多少年前听的,虽然没有特别喜欢了,但是那种感觉特别好,活着的、青春的、涌动着的感觉,特别好。活着特别好。(2024 年 8 月 24 日)
没有国境的风
它显示出人类是多么脆弱,多么的一厢情愿。似乎害怕我们忘了。
三年未许见,聊向梦中寻
我们所做的每一次冒险决定、对现有生活的审视,以及对未来的重新规划,都是为了跳出这个循环的怪圈。